朱闻天在上面看着露出笑容,这才是下丘村的手段,不需要解释,有消费者越听解释越生气。
其实人家不是要听你说什么,而是觉得小,再来一回。
那就给一回,排队,这个你重新选的到时候给你。
之前的那个别人不要也没关系,放在旁边摆着。
压一压,终归会有比那个还小的,那么便会有人问,能换那个不?
也就是说,最后就损失一个鸡架而已,然后这个鸡架卖一文钱,有人便乐呵呵买走。
解决一大堆的麻烦,最后少赚一文钱。
不然多跟人说几句话,都又压出来一个了。
万一再打起来,就是打赢了,那又如何?你是做买卖的。
“憨憨,你教的法子真好用,有时退一步,得到的更多。”里长夸赞,这都是憨憨所教。
“地位不同,对寻常百姓可以退,对有的人退不得,不但不退,对方只要露出挑衅苗头,就得压死。
上回朱元璋,哦,陛下带一群孩子过来吃烤串儿,里长你说的话就在陛下心中埋下一根刺儿。
一共两次,都调查出来了,背后似乎有胡惟庸的影子,只是证据不足。
相信咱那个居必七和盒饭店的学徒中也混进去人了,不一定是谁的。”
朱闻天把事情分两面说,退,并非最好的选择。
退避三舍是坚壁清野,以空间换时间,诱敌深入、以逸待劳。
“那……那怎么办?”里长感觉心累。
“进去人就进去人呗!又没有什么大的秘密,想收拾他们不用咱亲自动手。
你写封信给太子,就说那两个地方要有新的东西出来,有利于大明,不过恐为人所乘。
陛下自然会安排专业的人挨个查,一查一个准儿。
就算查不到背后的人,这一批人也废了。
同时陛下会怀疑很多人,这样的话,咱想杀人,看谁不顺眼就能借陛下之手干掉谁。”
朱闻天一脸憨厚的样子说出这番话。
里长:“……”
他深吸口气,缓缓吐出来:“憨憨,你记得你第一次给咱钓很多鱼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钩不?”
“啥钩啊?结绳钓,咱那是大河,黄池河,鱼多着呢!要不咱俩轮流去祀堂住?”朱闻天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