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留给他们,往后谁拿了羊皮,只要看到就会想起我们。”
有人支持,憨憨说得对。
“憨憨,冷吗?给你被子裹一下?”里长拿起一张被子。
“不,你披。”朱闻天摇头,过去帮忙给里长披身上。
“好好好!憨憨五六岁时就知道给我披衣服。买了这么多麦子,回去有面吃了。”
里长感慨,披被子的温暖让他恍惚的神情略有恢复。
“留,种。”朱闻天又比划种地的动作。
“什么时候种啊?”里长从来没种过麦子。
“米,收,种。”朱闻天继续说。
“像种油菜和苎麻一样,那个时候种?”里长能听懂。
旋即蹙眉头:“不会呀!种子好不好瞧不出来。”
“能,水、盐、泡、沉、用。”朱闻天继续比划,盐水选种。
他是来晚了,不然水稻都拿盐水选种,又杀菌、又能挑选出来好的种子。
麦子同样如此,只不过盐水浓度不同。
麦粒和稻谷的比重大于水,想了解具体种子情况,选一部分剥开看,再称重,计算一番就可以了,很简单。
“不急不急,种的时候你说,谁都不准说出去。”里长后一句对其他人说。
众人猛点头,太神奇了,还有盐水泡的选种方法,咱们憨憨究竟从山神爷那里学来多少本事?
***
足足一个时辰,卖羊汤的才把东西搬过来。
他笑容十分牵强,还得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服侍在旁边。
朱闻天不愿意看服务人员心有怨怼,曾经他到外面吃饭,天晚了,本应该关门,他们不撤,服务员只能陪着。
最简单的办法是什么?包括传菜的男服务员、上菜的女服务员,一个服务员给三百元小费。
再点两瓶贵的酒留着打包回去,所有人都开心。
故此,他起身翻钱,数出来三十文,递给人家掌柜的:“蒜、甜,嘿嘿嘿嘿!”
“哪里用这许多?”卖羊汤的不敢接。
“给你你就拿着。”里长开口。
“好咧!我再切些葱花和芫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