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每一步路每一步棋,都是父皇早就安排好的,你就是太早暴露自己出自己的野心,才让自己陷入这种怪境。”
“季常渊呢!他呢?”
“常渊吗?他就简单多了,只要你做的不够好,父皇在他耳边吹吹风,让季常渊自己觉得有机会夺嫡就行。”
“你在这其中又是什么身份?”
季常青的眼底一片猩红,他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个说法。
季常明发出一阵苦笑:“很早以前我就明示过:我之心如皑皑白雪,山涧清泉,不染一丝杂尘!何时有过谋逆之心。你们不信我,父皇同样也不信我,所以我只是一颗棋子。”
季常青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他还想从季常明的嘴里再问出点什么,结果被人给提了起来,驾着拖出金銮殿。
季常明的眸子暗了下去,吸了吸鼻子吸了一口气。
她刚才没说出口的内容是,自己的这颗棋子牺牲了后半生。
很久以前她就怀疑过,景文帝是不是知道她是个女子,不然怎么说通对自己的培养——放弃太过突然又决绝。
还有后来的赐婚,明明自己不是最合适的人选,那人就选定了自己。
好像只有自己娶了江清漓,他才不会担心江清漓复国,表面上他看似给江清漓撑腰,实则对自己的生死完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