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和媳妇说了自己的难处,两年轻人决定特事特办,领了结婚证就搬了进去。
起初,大家都小心翼翼,尽量不打扰对方。
偶尔在公共区域碰面,两家也会笑着打个招呼,聊上几句家常,氛围还算融洽。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矛盾就悄然滋生了。
有一回,刘光天的媳妇在公共区域晾衣服,不小心碰倒了阎解成放在那儿的一盆花,花盆 “哐当” 一声摔碎了。
于听到声响,从屋里出来一看,心里顿时有些不悦,埋怨道:
“哎呀,这咋回事啊?这花盆放这儿好好的,怎么就给碰倒了。”
刘光天媳妇赶忙道歉:“嫂子,对不起啊,我没注意,不是故意的。”
可嘴上虽说着抱歉,心里也有点委屈,觉得对方语气重了些。
阎解成本来在屋里,听到媳妇的声音,也出来打圆场:“没事儿,一个花盆而已,碎了就碎了,别往心里去。”
又转头对刘光天媳妇说:“弟妹,你也别在意,她就这急脾气。”
一场小风波看似平息了,可两家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了疙瘩。
从那之后,类似的小摩擦时不时就会冒出来。
有时候是阎解成晚上回来晚了,开门关门声音大,影响刘光天两口子休息。
有时候是刘光天在公共区域放杂物多了点,占了地方,于莉看着别扭,回家一个劲抱怨。
虽说每次都没大吵大闹,但这日积月累的不愉快,让原本还算和谐的合租氛围变得有些压抑。
由于租金当时定了个折中的价格,就是每家五块五一个月。
可时间一长刘光天媳妇有了抱怨,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跟刘光天念叨起来:
“你看看,咱这屋子本来就比阎解成家那屋小,现在倒好,租金还一样,都是五块五,咱这不是吃亏了嘛。”
“我每天忙里忙外的,挣这点钱容易吗?结果还得多掏租金,你也跟阎解成说说去。”
刘光天架不住媳妇成天在耳边嘟囔,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寻思着找个合适的时机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