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姿势还有点狼狈。
看起来很搞笑。
钟又凝本来还生着气呢,一低头看见殷时律摔在地上,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钟又凝的笑点被引爆,整个人笑的颤抖,肩膀也跟着动。
她笑的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白牙齿,大眼睛弯弯的,看起来灵动极了。
殷时律摔的浑身都疼,他气的从地上起来,平日里一双沉静的眼眸此刻跳跃着浓烈的火焰。
“钟又凝!”
他生气了,声音也拔高了。
钟又凝得意的挑眉:“怎么了?叫我做什么?”
殷时律:“你踹我做什么?”
钟又凝说的理直气壮,“看你不顺眼,所以想踹。”
殷时律:“?”
“单纯看我不顺眼,就想踹我,那你要再看我不顺眼,不得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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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又凝微笑:“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杀人犯法。”
“但我呀,能用不犯法的手段把你杀的半死不活。”
殷时律咬牙切齿,“你赢了。”
他冷着脸站起来,转身离开。
钟又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慢走不送啊殷总,最好这辈子都别再回来。”
殷时律脚步一顿,黑着一张脸离开了。
晚上十一点钟。
殷时律在主卧的隔壁客房安顿了下来。
张姐敲门进来,把床铺给他铺好,然后一转身就看见殷时律正坐在不远处擦拭伤口。
“殷总,这是怎么弄的?”张姐很惊讶的走上前,连忙问道。
殷时律正在用碘伏处理膝盖。
殷时律的腿很白,上面只有几根稀疏的腿毛,皮肤很光滑。
但此时,两个膝盖全都淤青发紫了,并且还有一点细小的伤口,出了一点血。
殷时律擦拭完之后,就撂下了裤管。
这才回张姐:“没什么事。”
张姐震惊的瞪大眼睛,想了想,试探又小心翼翼的道:“是凝凝弄的吗?”
殷时律一顿,然后抬眼瞥了她一眼:“张姐,是不是的这都和你没关系,我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不要紧,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能明白么?”
殷时律这话点的已经很透了。
张姐就是个傻子,她也该知道怎么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