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修:“……?”
他不过是……热衷于观察罢了。
段承修观察了半天,发现叶飞沉和钟又凝的关系确实是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
说暧昧不暧昧的,说关系单纯不单纯的。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段承修,此时CPU也烧了。
钟又凝正在换衣服,就见殷时律也走了进来,拿着衣服就进浴室。
她问道:“你要干什么?”
殷时律淡淡的回她:“换衣服。”
钟又凝道:“你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殷时律已经进了浴室,没有理会钟又凝。
不一会,他就换好了回来了。
褶皱还没干透的西装穿在殷时律的身上,总是显得更加清冷,透着一层雾蒙蒙的感觉。
殷时律面无表情的说:“我跟你一起去给叶飞沉做检查。”
“不过我掰他手臂时没用力,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钟又凝一顿,“殷时律,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殷时律若无其事的道:“没有。”
钟又凝总觉得殷时律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怪。
算了。
反正她和他也没有关系了,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从医院简单的检查完毕之后,钟又凝放心了。
她问叶飞沉:“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叶飞沉说:“什么怎么回事?这小子就是嫉妒我跟你关系好!”
“我可告诉你啊凝凝,你时刻要记得你们已经离婚了。”
钟又凝听的掏了掏耳朵,“我知道。”
只是现在是特殊时期。
想到这,钟又凝的心情又不好了。
眼眶也不禁发酸。
“你们聊。”正在这时,殷时律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