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贤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也不会看着这场闹剧久拖不决的,到时候丢人的不单是数学系,也是我们首尔大学啊。如果真是那个样子,就别怪我横刀夺爱。到时候,再想要人,就由不得他们了。”
……
再比如这次。
“行远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研究社会学的徐奉振教授,奉振兄,这位是班行远教授,北京大学的。奉振兄最近在忙什么呢?”
“在忙一个社会学的课题。你也知道我离退休不远了,一直想着在退休之前能往上提一提,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还顺利吗?”
“不是很顺利,虽然有想法,但是还没有理清头绪。”
“不妨说出来参谋参谋。”
“是这样的……”
“行远啊,你怎么看?”
“曹教授,你这是在为难我吗?我对社会学可是一无所知。”
“你就别谦虚了,整个历史系谁不知道就数你鬼点子多。说错了也没关系,万一要是碰撞出火花呢?”
“让我先想一想……徐奉振教授您看是不是可以这样……徐教授,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拙见,不对的话可千万别见怪。”
“怎么会呢,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按照行远教授的思路整个课题都活了。不行,我得赶紧去安排。熏贤啊,我就不招待二位了,事成之后一定请二位好好的喝一场。”
……
还有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