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日日勤于学习术法,可对于咒术的了解还是停留在皮毛,一是书上甚少涉及这方面的知识,二是如果要学这样的东西,得有人领着。
不然容易自伤。
然后便是她和欧阳琳聊过这样的事,欧阳琳说若是真的要彻底解决,一般都是找到咒的源头。
得知道这咒是怎么来的,才能通过克制或是疏通的方法解咒。
她们现在所知的很多解咒之法都是前人传下来的。
她道行还不够。
谢宁将手贴在玻璃上,触及不到细雨,倒也感受到了那一份春寒。
直到山隙微微露出天光,这场细雨才渐渐停歇。
小镇的朝阳是好看的,带着一点橘红,朦胧间宛若一卷水墨画。
细碎的喧嚣中,三人坐上了去往山区学校的摩托车,镇子里是有小三轮的,但三轮车不好去,王责便让高老师叫了几个比较熟悉的师傅搭他们去学校。
谢宁坐在车上一手扶着车尾巴一手把黑蛋塞进书包里,她自己就飙过车,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顶多就是路不平,颠簸了一点。
王责就不一样了,他直搂着司机师傅的腰让他慢点开,现在感觉已经在天上飞了,安逸太久,他都忘记往偏僻地走是什么感觉了。
即便是摩托车,他们也只肯开到山脚下,并不太愿意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