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当然知道,只是……唉……希望他今后能一直不随众声应自己,坚持信仰不动摇吧。”
王老是爱才,担心有些事情苏孝同做的太过,会招来一些下作手段。
真要是这样的话,老苏就算还在位儿上也没招。
“不提孝同了,他有他爹在,一般人轻易不敢碰他,说说李言诚同志。”
钟局脑袋里一阵忽悠,这位老同志的话题跳跃性太强,刚才本来就说李言诚呢,结果忽然跳到了苏孝同身上,现在又要转回去,他感觉自己的反应能力都快跟不上了。
“您指示”
“谈不上指示,只是想提醒你,远柱,李言诚同志的那个能力以后再想隐藏下去是不可能了。
上次我问过他,想看他那招别人能不能学会,他跟我说,他也没办法将找那几个穴位的办法完整的叙述出来,说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相信他的话。
可问题来了,他的这个能力这次过后,肯定会在一定范围内传开,心底坦荡的人当然不会害怕什么,可心中有鬼的呢?
这孩子独自一人奋斗不容易,咱们这些老家伙们该关心的就要多关心关心,该帮助的就要提供些帮助,最起码帮他挡住一些来自别处的敌意。”
“您放心,这个我肯定会的。”钟局点点头应道:“首长,我对李言诚同志的那个能力还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你帮着斟酌一下。”
“你说,我听听。”
“其实我觉得,对那种特殊审讯方法有看法的人,有些未必是真的心中有鬼,更多的可能还是害怕滥用,权力一旦滥用,会带来多大的危害,您比我懂。
我们国家初建,一切都是百废待兴,但无论怎样,法治是必须完善也是必须坚持的。
我的想法就是,我们是不是应该建立一个制度,一个规则,只有到了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在审讯的时候让李言诚同志使用他的那种特殊方法。
我们的队伍以前在没有他的时候,不是照样也破了那么多大案要案么,这就说明他的那种方法不是我们必须得,只是一种锦上添花的手段而已。
限制使用那种特殊方法,可以使我们的办案人员不会形成依赖,也有助于我们队伍整体业务能力的提高。”
“形成制度的牢笼,将权力关进去,你这个想法不错,你们可以先讨论一下,但是远柱同志,有一点要先做好。”王老点点头。
“您请指示。”
“讨论之前必须先跟李言诚同志打好招呼,跟他把这样做的利弊讲清楚,千万不能让人寒心,觉得咱们是过河拆桥。”
“这点您放心,李言诚同志的大局观还是非常强的,也非常讲政治。”
“不不不,这跟他有没有大局观没关系,是组织上必须要先做到位。”
王老摆摆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烟给钟局丢了一根过去,再给自己点上后接着说道:“有一说一,这次案件能侦破,李言诚同志是立了大功的。
如果没有他,咱们这个案子肯定没办法像如今这样,几乎没有造成什么恶劣后果。
远柱,你要知道,那批假货一旦进京被投入市场,带来的危害可要比他们搞一些破坏的危害大太多。
会对我们的市场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害,也会让老百姓遭受莫大的损失。
所以,既然以后想要限制人家的能力,就必须提前做好沟通,千万不能觉得理所当然。
对了远柱,李言诚同志加入组织了吧?”
“是,他在部队的时候就已经加入组织了,现在是四月,整整六年。”
“嗯,是组织的一员就好,你记好,沟通工作一定要做到位,千万不能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我知道了首长。”
王老沉吟了一番后偏过头看着钟局又说道:“远柱,关于你家当年的惨案,我有预感,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不想说什么让你放下过去轻装上阵的话,节哀顺变吧,要相信你的战友们一定会查的清清楚楚。
你千万不要给他们增加什么压力,也不要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以防有人以此作为攻击你的把柄。”
“请首长放心,我保证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对你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去吧,配合好沈为同志的工作。”
“是”
……
另一边,先一步离开的老许跟沈局沟通了一下下一步的工作部署后,就坐车回到了处里,还没等他下车呢,侦查科科长田林君就黑着脸跑过来帮他拉开了车门。
“处长,负责跟踪宋永安的人可能是疏忽大意把人给惊了,中午吃完饭后,那两个人就分别消失在我们的人的视线中。”
到底还是出事儿了。
田林君的话让老许眉头紧锁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宋永安和余新梅中午也在一起吃的饭?”
“没有,他们分别在各自单位食堂吃的饭,宋永安吃完饭回办公室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余新梅是在职工医院吃完饭后回到宿舍区她的宿舍休息,十二点四十分从宿舍出来,去她们宿舍区东北角的公共厕所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