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老爷子还从其他渠道学过中医?
可他也没听说过京市有哪位医学大家,是以针灸为主的治病方法啊!
“李大夫,我刚才看你施针时所扎的穴位和脉络似乎跟我认知中的有些不同,不知道你这个施针手法是?”
“呃……”
李言诚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扎针是所扎的那些穴位,都是传承来的那份记忆告诉他的,因为还没能把这份记忆彻底整理好的缘故,也就是说他还没能融会贯通,变为己有。
所以,他对这份记忆中的治疗手法,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根本就没法解释。
他这一愣神,让孙主任给理解错了,急忙摆了摆手说道:“李大夫,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见猎心喜才多嘴问了句。”
跟周国涛当时的反应一模一样,孙主任也以为这种扎针手法是李言诚的不传之秘,见人家似乎不愿意说,就赶忙解释到。
听到他这样说,李言诚在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
他真没有什么敝帚自珍的想法,关键是自己还没学会呢,给别人也没法教啊。
这一个来月他一直都在认真的整理着传承来的那份记忆,但这么短的时间,整理出来的他自己估计也不过才万分之一而已,墨水都让他干完好几瓶了。
一个月内多次去后勤领墨水,后勤的工作人员都怀疑他是不是把墨水拿到家里去了。
要全部整理完他自己都不知道还得多久。
好在他现在也没什么其他事儿,上班时只要闲下来,就会开始整理,回到家辅导完小宁宁和偶尔会过来的前院老赵家老三,除去给自己做衣服,就是弄这个。
这一个来月坚持下来,倒也乐在其中。
有了事情做,时间就会过的快点,还让他把是否应该找对象的事儿都给抛之脑后了。
大概了解了一下自己手下这位最年轻大夫目前的医术水平后,也没有过多的交流,孙主任就离开了。
结果还没等李言诚松口气呢,诊室门帘就又被撩开,探进来了一个脑袋。
抬头一看,咦?还是熟人,他那个初中同学,在重机厂上班的肖远。
“肖远,你怎么过来了,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