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啊。”莫栩有些纳闷，想到另一个问题，先前超凡术感知到的技能名字从哪来的。

咻咻收招后回到了身边，听到莫栩在那神游，在嘀咕着新技能没有名字。

它兴趣大起，立刻想了个新名字：“就叫森罗万象吧！”

“森罗万象？”莫栩品了一下：“这名字确实不错，可我不是在纠结取名，是......”

莫栩还没想好怎么措辞解释一下超凡术，面板再一次改变了。

那个显示着「？？？」的信息一瞬间变成了「森罗万象」，像是聆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什么鬼？居然真的变了？”

莫栩傻眼了，喃喃道：“居然能及时感知到我和咻咻的超凡传音？”

超凡术与自己的心神相关，是有一个“真我意识”之类的抽象存在，还是......有一个其他的生灵？

想到这，莫栩有些惊悚，联想到之前数次超凡术的奇怪信息。

他没记错的话，在统考时，那些考核机器人也是统一显示的「？？？」。

还有那两次感知到名字之差，异骨鱼和骨剑鱼、鲁尔蝶和紫晶蝶。

“一定跟超凡空间的异变有关！”莫栩冒出这个念头。

超凡术和超凡空间的诡异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真有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存在正在他的身体里寄居着。

他目光变得深沉，迫切地想找到合适的地方晋升到英灵级，进而勘破自己身体的秘密。

阿饼初步学习成功，咻咻也完成了对树界降临的归一，莫栩在李响这里收获匪浅。

在诚恳道谢后，莫栩又跟李响教授约定了送阿饼来特训的时间，之后就先离开了空间小环境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