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气血亏空,伤及肺腑,很难痊愈,甚至很难苏醒。
想审问他估计也是不成了。
也是,那家伙为了接近汪芙蕖喝了那么多的洋酒。
只怕是还不知道洋酒的厉害吧!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换句话说,没准也是老天心疼!
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久,实在是于心不忍...
想到这,毕忠良冲着陈深问。
“你还说呢,我让你调查钱万宁调查的怎么样了?怎么没动静了?”
“这个时候你可要全力协助我,不能再偷懒了。”
陈深马上故作一副委屈样。
“我哪有啊,今天早晨一到办公室,我就叫二宝去调档案了,只是...”
见陈深少见的欲言又止,毕忠良紧张起来。
“只是什么?”
“只是二宝可能觉得我还不够资格领导他吧,他应下了我,只是也一直没再找过我,我以为是他太忙了,还没来得及去档案室...”
“所以刚才我顺路去了一趟档案室...”
“可徐碧城说,二宝早之前就把钱万宁的档案拿走了。”
陈深演技绝佳又自然,他那为难模样更叫毕忠良深感愧疚。
刘二宝,又是这个刘二宝,一个低人一等的货色还摆起谱来了?
他想干什么?
难道就因为他弟弟一个人的死,就要坏了行动处抓捕地下党的大事吗?!
很快,毕忠良把刘二宝叫进了办公室。
“处座...”
“陈队长也在。”
刘二宝站定原地,抬眼行礼。
见陈深倚在沙发上笑笑,毕忠良则是阴鸷着一张脸。
两极分化之下,让他十分懵逼。
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刘二宝,陈队长让你做什么了?”
毕忠良倒也不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