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这么多人,陈教授,他是你的学生,可你也要看看,萨帝鹏、楚建、叶亦心也都是你的学生。
跟他比这,三个年轻人,他们就像朝阳,就像刚刚绽放的花。难道你真的要继续纵容郝教授这种执拗,而弃所有人的性命都不顾吗?
如果你能管住他还好,可从这件事上看来,连你都管不住他,那如果他再出现这种事该怎么办?”
说到这儿,若罂转头又看向郝教授。“还有我一直没说,郝教授,当你在做考古研究的时候,能不能尊重一下当地居民的宗教信仰?
我明白,像你这样的知识分子都是无神论者,都觉得信仰是封建迷信。
但是无可否认,信仰是一个民族心中最坚定的信念,当信仰崩塌,那心里还会还会剩下什么?
你当着安力满的面去挖那些石像。这对他来说也是赤裸裸的羞辱。
还有这个石像在那幢建筑里,像安力满这样的向导应该都认识那个地方,这些石像他们也都见过。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那些石像什么样,你就是问他们,他们也会告诉你,你有必要当着他们的面非要刨开吗?
以己度人,如果有人在你的面前亵渎你的信仰,郝教授,你该怎么办?”
郝教授还在争辩。“我们的研究是保护性的……”
若罂直接打断了他,“你别跟我说这些,我能理解,可是安力满能理解吗?
郝教授,如果你再认识不到你的错误,那我就要想办法把你送回去了。
为了完成我和进忠的任务,我绝不允许在这个队伍里有人拖后腿。听懂了吗?”
郝教授气得脸色涨红,瞪着若罂。“你这是军阀作风,是土匪习性。”
若罂扑哧一乐,看着郝教授点了点头。“你说对了。我就是这样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