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六道堂的人似乎是察觉安帝不会那么轻易的放皇上出来。因此,他们已经在想办想法子要直接攻塔救人了。
只是永安塔不光有安国的御前侍卫把控,还有朱衣卫在附近巡视,想要从永安塔救人,不容易呀。”
此时,正有一阵风从窗子吹了进来,进忠皱了皱眉,便将若罂拦腰抱起进了内间儿,轻轻放在了软榻上。“如今已立了秋了,安都地处西北,到底要寒凉些,你穿的这样少又跑到窗子底下去坐,万一得了风寒可怎么好?你又不耐烦喝那些苦药汤子,到时还不是你自己遭罪。”
眼见着进忠拿了衣服要给她套上一件,若罂连忙握住他的手,将衣服扯开丢在一旁。“你都把我抱进了里间儿了还穿什么衣裳?这里又没有凉风,再多穿一件热都热死了。
你今儿回来的早,那咱们吃锅子吧。自从到了安都,整日里吃的都是这安国菜色,总不太合我的口味。
你这几日又忙,我自己也懒得弄,你今日早回来可是巧了,方才鸳翎还说她用猪筒骨吊了汤呢,有你陪着,我还能多吃些。”
进忠瞧着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里闪过一丝心疼。这几日因刚到安都,他总要了解安都朝堂之事,因此每日奔波在外早出晚归,确实陪伴若罂的时间少了许多。
只是她这几日没提,自己便忽略了去。只想着早日忙完,能早日陪着她,却没想到,只这几日就已经将若罂冷落了。
今日再一听若罂的话,不过是陪着她吃锅子,他还有什么不依的?
因此也不必鸳翎跟着忙活,进忠只叫她将那猪筒骨吊的汤端了上来,而俩人吃的肉菜尽是进忠空间里存着的。
进忠一边给若罂涮菜一边对她说道。“你可知那李同光被安帝赐婚了?”
若罂一挑眉夹了一筷子肉,送到了进忠的碗里。“他没把向我求娶湖阳郡主的事儿告诉安帝吗?想必是说了的,大概是安帝瞧不上湖阳郡主的身份。赐婚的是谁?想必是他要拉拢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