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宫子羽更加认定了是徵宫谋害执刃。
宫远徵正在被宫子羽和金繁联合欺负的时候,进忠正抱着若罂躺在自己竹林小屋的床上,正折腾的翻天覆地。
若罂猜测,大概是因为进忠有了铃铛,体力照比以前好了不知几倍。
眼下若罂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进忠依然痴缠着她不放。
只叫若罂觉得如今的进忠,倒比如懿传时更加重欲。可若罂再累,也不舍得拒绝他。
谁叫她眼里,心里念着的都是这个男人。在欲念上,只能说他俩是一丘之貉。
直到夕阳西斜,进忠才抱着若罂坐在了浴桶里。进忠揉捏着她酸疼的腰背,一轮串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肩颈上,只叫若罂的身子又痒又麻。
若罂靠在进忠的肩窝里痒的忍不住笑。她伸手揽住进忠的脖子,仰起头去寻找他的唇,随即勾着他的唇舌细细亲吻。
直到进忠又热了身子,忍不住将她按在浴桶中又是一番云雨。
进忠再次将人抱回床上时,浴桶里的水已完全凉了。
眼瞧着若罂累的一动都动不了,进忠这才带着委屈低声说道,“心肝儿,今晚儿留下吧,奴才都带着您给执刃见了礼了,这几日您还只顾着留在女客院落里瞧热闹,倒把奴才忘到脑后头去了,每夜只叫奴才独守空房,您怎么舍得?”
若罂强睁开眼睛,抬手捏了捏进忠的脸。“瞧把你委屈的,如今我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呀。我说你今儿怎么缠着我不放,原是打这个主意。如今现任执刃还没选亲,姑娘们都住在女客院落里,只有我夜不归宿,等明儿传出去,还叫我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