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只笑眯眯的看着若罂说话,只等她说完了才拉过她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下。
他只觉如今这屋子里满满都是香甜的气味,只叫他一直甜到心里,翘起的嘴角,连压都压不下来。“哪里要劳烦您替我做这些,如今奴才的身子哪里还有那些病症,倒叫您记挂着,又要受累。”
若罂笑道。“这身子是你的,可也是我的。如今要你长长久久的陪着我,我自然好好顾念着才是。再者说,我整日在天穹宝殿里又没什么事儿,便是这一桌子菜,我也只是动动嘴罢了,又劳烦了什么?那五加皮醪倒是我亲手做的,只觉得挺有趣儿的。”
羊肉性燥,两人亲亲热热的吃了饭,自然要疏解一下药性。
折腾了三次若罂才娇声娇气的喊着累,进忠虽依旧身子燥热可到底心疼她便不舍得再继续折腾,抱着她沐浴后,他又将人抱在怀里,两人头挨着头沉沉睡去。
进忠吃了一顿小羊排,身体里的那股子燥热足足叫他折腾了三天,那火才灭了下去。
可皇上却因体虚折腾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给他开了补药方子,可那药一碗一碗的喝进去却并不见效。无奈之下,他便想起了当年圣祖爷进补所用的鹿血酒。
好容易想起了这么个好东西,可太医却说如今皇上体虚,而鹿血酒却是大补,若此刻用鹿血酒恐会虚不受补,对身体有害无益。无奈之下,皇上只能打消了念头,心里却不以为然,总觉得太医有些夸大其词。
要不说魏嬿婉是宫斗卷王呢?她得知了进安传给她的消息,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如何劝解皇上,而是如何去搞那鹿血酒。
什么虚不受补,先把皇上弄到永寿宫再说。
至于后果,魏嬿婉表示老娘哪有心思想那个。只有得到了圣宠,才是真真正正捏在手里的东西。
可是直接将鹿血酒送到御前少不得,就要让皇上怀疑他勾结前朝打探消息,这种事魏嬿婉怎么会干?
她便寻了一日艳阳高照的天儿,亲手进了一碗药膳到御前,大大方方的叫进安呈给了皇上。
此时皇上正愁自己身子虚弱的事儿。这苦药汤子一碗接一碗的喝,早就喝的腻腻歪歪,如今看见一碗药膳便眼心中一动马上来了食欲,他接了过来尝了几口,随即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