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南。

他在这里，像个小偷一样在城外等着，这意味着他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这件事紧急到他要一直等我。

这件事很可能是邪教徒的袭击和我们的突然失踪这两件事的结合。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他有没有可能怀疑我们的伪装，但我很快就排除了这种可能。如果这是他的担忧之一，他就不会在屋顶上等我们了。

当然不会是一个人。

即使他看不见，我也能看到他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放松了下来，无疑是很高兴因为我是他找到英雄下落的唯一线索。

我给佐拉斯特发了一条信息，同时也发了一条信息让他暂时不用回来。我之前对处理他还有些顾虑，但现在，这些顾虑都消失了。相反，没有佐拉斯特在的时候更容易操纵他，因为他会更想利用这个机会。

他没有马上和我联系，可能是在等我一个人的时候 —— 这意味着我不能睡觉了。我没有马上回总部或者我的办公室，因为我不知道他会耽搁我多久。相反，我在城里走了一圈，确保没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令人惊讶的是，没有紧急的事情，可能是因为阿特米斯让整个城镇在这一天都处于警戒状态，以防邪教徒军队把约恩蒂亚镇作为下一个目标，而且每一股力量都在确认紧急情况真的结束之后才会继续他们的行动。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伯特南比我想象的还要没有耐心。我还没走完一半的路程，他就走进一条小巷，解除了他的隐形状态，然后向前走去。

“尤恩，真巧啊。” 他笑着说，试图同时表现出自信和威胁。

这可不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尝试，主要是依靠他的隐形能力，但我还是往后退了一步，伸手去拿我的匕首。“审判官大人。” 我说，尽力表现出尊敬和恐惧的样子。

很快，这种态度就变成了纯粹的尊敬 —— 当然只是表面上的 —— 因为一股魅力冲击着我。这股魅力在我心中唤醒了强烈的信任感。我很容易就认出这是一个魅力技能，感觉和我的情绪操纵技巧很相似，但冲击力大到即使以我的韧性也能感觉到。

这不是一个容易使用的技能，因为我已经看到他脸上露出了吃力的表情。

我装作没有察觉到他的技巧。我们之前的接触表明他不是那种会怀疑自己成功的人。相反，他是那种期望世界都按照他的意愿运转的人。对他们来说，他们取得的每一点成功都是他们应得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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