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做得到。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

可白鹿即便不用妖精的天赋能力，也能从中感受到，那股严肃认真的态度。

亚罗有言在先。

有事，就开口。

君子一诺，重比千金。

可即便如此，白鹿说话的时候依旧犹犹豫豫。

由此可想，这件事情的困难性。

看看白鹿此时的伤势，还有周围散落的麋鹿皮。

妖精的性格虽然好，但并不代表就不会复仇。

甚至可以这样说——世间生物，都会做出复仇的事！

——亚罗默默将手套重新戴好。

如果是你的请求……我愿意痛饮鲜血。

白鹿好似看穿了亚罗心中所想，抿了抿嘴，眼眶中闪过一丝幽光，微微抽了一口气，摇头道：“不是为了复仇杀人，麋鹿们的仇恨刚才已经被你报了。”

不是为了复仇？

“那是因为什么？”亚罗诧异地问道。

白鹿沉默了许久，可事情已经发生，再隐瞒也毫无用处。

所以她只能将事情的来由，与亚罗交代了清楚。

……

“将深渊小精灵唤醒？巫师们最喜欢的家庭仆人就是小精灵？最好的改造材料，就是还在孕育中的小精灵？”

亚罗惊愕不已。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亚罗可从未想过，制作什么家庭仆人。

白鹿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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