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的脸色铁青,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如果这小黄毛不是自己的亲外甥,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掐死这畜生。他能感觉到小黄毛的反抗越来越微弱,他一使劲将小黄毛狠狠地摔在地上。
小黄毛落地之后,身体像一只破碎的玩偶一样,顿时咳嗽起来,然后哇的一声吐了一地。他的呕吐物溅满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姓何的看着地上的呕吐物,皱了下眉头,上去又是一脚。
这一脚狠狠地踢在小黄毛的脸上,小黄毛的牙都被踢掉了,混着血水吐了出来。他的止汗带直接被踢飞了出去,落在了房间的另一角。小黄毛的脸上满是血迹和泥土,他痛苦地呻吟着。
姓何的还想动手,但是看着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外甥,他停了下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他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烟雾在他的面前缭绕,似乎在寻找一个出口。
小黄毛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住地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的叔叔,今天会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和不甘,断断续续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不就是一个贱人么,你口口声声说罩着我……”
他的话音未落,似乎刚刚的言语再次激怒了姓何的。只见姓何的男子一掌将烟灰缸拍得粉碎,碎片四溅,他快步冲到小黄毛面前,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将小黄毛从地上揪了起来,顶在墙上怒斥道:“别的女人你愿意怎么撩我都不管,你知道她是谁么,她是李峰的女人!”
小黄毛听到李峰的名字,身体明显一哆嗦。他想起了上次培训的场景,李峰那恐怖的一幕仍旧历历在目,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
姓何的男子看到小黄毛眼神的变化,似乎明白了他心中的恐惧,他松开了手,冷冷地对着小黄毛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给我离李峰身边的人远一点,白欣怡、白小雅、小琳都给我离得远远的,还有一个人她叫霞,这个人你也给我记住了,如果惹了她,谁也救不了你。就算把你师尊搬来也救不了你。”
说完,他单手发力,像是丢垃圾一样将小黄毛从自己的办公室丢了出去。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听清楚了就给我滚!”
小黄毛踉跄着站起身,他的身体还在因为恐惧而颤抖,但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不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悔恨和恐惧。
姓何的瘫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落寞。他重新点起了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他开始后悔接手这个组织了。原本,他是满怀希望和野心来到这里的。他听从了弘老的建议,认为这是一个给霞帮忙的好机会,也是在霞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的绝佳时机。他知道,这个地方因为霞的存在,组织调拨了不少资源过去,这对于他自身修为的提升和组织人员的发展都是一个不小的帮助。
他原本的计划是,通过弘老在背后的暗箱操作,再加上自己稍微做出一点业绩,弘老再在其他同僚面前吹吹风,那么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在组织中再往上进一步。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一个可以让他名利双收的计划。
然而,现实却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现在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让烟雾在肺里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
李峰刚刚踏入别墅的大门,手机便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手机一看,是霞发来的消息。消息的内容简短而直接:她需要先回总部一趟,处理一些紧急事务,然后会派车来接李峰,时间大约在1-2周左右。李峰迅速回复了一句“好的”,并不忘嘱咐霞要照顾好自己。
放下手机,李峰的眉头微微皱起,开始陷入沉思。听霞说过,总部与这种片区组织完全不同,那里的管理更为严格,对人员的能力要求也更高。虽然霞曾经告诉他,以他的能力,即使到了总部也完全没有问题,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如果只是自己倒是无所谓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白欣怡姐妹和小琳。她们如果到了总部,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么自在了。
此外,李峰还担心自己的避难所计划。他不知道,一旦去了总部,这个秘密会不会被发现。
李峰的心情就像一团乱麻,没有停留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他的目光空洞,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想。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他呼吸的声音。
不久之后,白欣怡和小雅也回到了别墅。白欣怡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和洪丹研究起攻击的招式。
与此同时,小琳却显得闷闷不乐,她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郁。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下定了决心,起身来到李峰的房间门口。她轻轻地推开房门,看到李峰竟然在屋里,她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紧张。
小琳鼓起勇气,想要跟李峰好好聊一聊。她走进屋,反手将房门关上。李峰被小琳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赶忙从床上站了起来,狐疑地盯着小琳,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小琳看着李峰,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李峰,我们算朋友么?”李峰被小琳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蒙了,但他还是点头回答说:“算啊,咋了?”
小琳似乎有些失落,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在李峰卧室的沙发上坐下。李峰看着小琳这反常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对方这是要干什么。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在距离小琳较远的位置坐下来。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两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