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今日瑶初光见到丽妃后才察觉到周承熙可能被人替换掉逃出宫了。
但瑶初光是怎么察觉到的,今日傅鸿煊就在一旁,丽妃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瑶初光头也不抬说道:“药味,如果真如丽妃所说,她这些时日衣不解带照顾烫伤的周承熙,那身上必定会沾染到烫伤膏到药味。”
若是其他病或许药味还不会那么浓,但烫伤是不能见风的,屋子内的窗户必定紧闭,屋内空气不流通,只要进屋子走一圈就身上都会有药味。
更何况是在里面待几天照顾病人的人,估计都被药腌入味了。
到不是说药味清洗不了,但一个身心都放在孩子身上的人会在意自己身上药味,每日精心沐浴?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被烫伤的孩子不是她的,所以都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身上根本没什么药味。
傅鸿煊对瑶初光观察入微不禁叹服,是个当斥候的好苗子,如果瑶初光上战场说不定看一眼敌人行军过的路面就能推测出敌军有多少人。
以前他也只是听说有人能这么干,但从未见识过,说必定瑶初光能让他见识一下这神乎其神技艺。
傅鸿煊想了想云氏毕竟是媛媛的生母,这么多年都是云氏在打理将军府,让父亲与他能无后顾之忧在外征战。
于情于理傅鸿煊都应该为了云氏给云家说两句好话。
傅鸿煊斟酌的开了口道:“丽妃也只是慌不择路,想保住周承熙性命,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