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命运线的提示找到苏路安的那一桌,却发现人不在,想着这个时间应当还没开始下药成功,便耐心的在角落等了一会,届时想办法提醒他,只要他能避开那杯下了料的酒,有了戒备心,应该也就不会那么容易被算计,这样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直到二十分钟后还没见着人回来,祈南言觉得不对劲起来,跑到出事的厕所,外面放了一块正在维修的牌子。
转了转把手,从里面被反锁,当即一脚踹了上去,门被踹飞,同时传来一声哀嚎声,八人齐齐愕然抬头,似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衣服脏不说,脸上还带着伤。
祈南言逆着光走进厕所,微微低头看着被压在地上昏迷的苏路安,泛着银光的针头正插在后颈上,针管内透明的药水还剩一半少一点,正在注射药物的凶恶男人回过神,恶声恶气,“私人恩怨少管,否则你和你的家人都得死,滚出去。”
回应他的是钢管砸脸,男人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陨石砸飞出去,由于惯性注射的针管也被拔了出去,昏迷脏兮兮的苏路安轻哼一声。
七人见状,纷纷挥舞着拳头攻了上去,这些小卡拉米还不够热身的就被全部撂倒,躺在地上昏死过去。
祈南言拍了拍手上灰尘,不屑飘过,走到苏路安身边蹲下,掏出一管抑制剂扎进手他的血管,又给他贴了两层阻隔贴,本想拍拍他的脸,但看着脏兮兮的黑色污垢,着实下不去手,头发还算干净,揪着他的头发晃了晃,“喂,还有意识没,出去我给你叫救护车。”
苏路安没半点反应,这时注射药剂的男人挣扎着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对着此时背对着他的祈南言就冲了过去。
祈南言迅速起身,掐出他的手腕,往左边轻轻一折,咔嚓一声响,男人顿时脸色煞白,张嘴就想痛叫出声,祈南言果断摘下帽子塞进他嘴里。
用脚勾起弹簧刀抓住,利刃破开肉体,男人痛上加痛,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祈南言一撒手,男人重重倒在地上,左腰上的银色弹簧刀在泛黄的厕所里面,闪现光晕。
伸腿踢了一脚,像是在责怪不懂事的孩子,“你说你,安生昏迷过去不好吗?非的动刀,现在好了,少了一个肾,从此威风少一半。”
看着躺了一地的人,祈南言拿出手机拨通了祈南白的电话,“哥,找人来惑色三楼卫生间处理一下,要快。”
祈南白蹙眉问,“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