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杂冗长的朝会,一直从早晨开到到午时,才堪堪只定下一个大概。
莫慕辞下朝后只觉得脑袋突突的疼,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那群大臣,在碰到有争议的事情之时,吵吵闹闹,嗓门贼大,中气十足,年轻些的便也罢了,可关键那些年过不惑亦是不输。
以前他身为太子之时也并非没见过,那时他只觉有趣,有可现在他只想叫人将他们的嘴给堵上。
莫慕辞终于明白了,为何他父皇一直念叨着要退位,就目前来看,他也很想退位。
祈南言听他抱怨完后,笑着打趣道,“往后世人评说,“史上最快退位皇帝”。
莫慕辞委屈的撅嘴,“你不安慰我便罢了,怎么还笑话我”。
祈南言勾着他的小拇指,晃了晃,浅笑着说,“是我言错,那阿辞想怎么罚我呢”。
莫慕辞眼神透露着狡黠,凑近祈南言耳边同他耳语,随后与之对视,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祈南言手抚上莫慕辞的脸,眸中深邃似渊,不见其底,喉结滚动,嗓音暗哑道,“你认真的?”
莫慕辞嗯哼一声,眼神挑衅回去,坚定道,“自然是认真的”。
“明日不上早朝了?”
莫慕辞嘴角微挑,眸光扫视着那张精致淡然的脸,最后落在那张绯红的唇上,似是在用眼神狎昵和揉捻,最后又重新回到那双勾着他的眸子,呵气如兰浅声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爱人在引诱自己,祈南言自然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即一把将人抱起,丢在床上,覆身压了上去,从床头的暗盒中拿出那一对金色的铃铛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