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曾写折子,而当时在位的先圣,觉得太过无所事事,恐百姓知晓,觉得他过于清闲,进而疑他治国之能,”
“遂下令,让百官每日上一道折子,才造成如今模样。”
莫慕辞点点头,“小宝所说,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事实,当父皇每日批奏折批的不悦之时,便要抱怨一下那位先圣。”
“可偏父皇又不能下旨废黜这一指令,否则便是不敬先圣,便只能苦哈哈熬着。”
祈南言乐的不行,问,“可如今是你来批阅,阿辞可有法子?”
说起这事,莫慕辞倏地睁开眼,神神秘秘的靠近祈南言,低声道,“今日我让人去刻了两方章,一方是“好”,另一方便是“已阅”。”
“这样便不需要我每一道折子都动笔,上印便可。”
祈南言戳了戳莫慕辞的额头,调侃道,“父皇见此,定又要气着了,指不定又要说你。”
莫慕辞牵过祈南言的手,在他的指尖落下一吻,“说便说,余下的时间,我可以早点回来好好陪你。”
“小宝,你的仇都已经报了,父皇那边我也早已说明了你的身份,你何时准备,体内的蛊何时取出。”
闻言,祈南言僵了僵,很快便恢复,眼睫微微颤动,看起来似是有些可怜。
莫慕辞抓着他的手,自然感受到了祈南言那一瞬间的僵动,神色莫名,“怎么了,小宝,是冷吗?”说着,便伸手将人揽在怀中,用体温替他取暖。
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祈南言喉头干涩,不知道该如何对阿辞说起他要前往荆丘的事情。
眼眸闭了闭,似是定了决心一般,试探开口,
“阿辞,你对荆丘怎么看。”
莫慕辞神色诧异,似是不理解为何好端端突然问起了荆丘,不知为何,他心中忽然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压下这股预感,不解的问:“小宝为何突然提起了荆丘?”
“莫不是荆丘与你身上的蛊有何干系。”
想到这,莫慕辞面色沉了下来,心中对荆丘起了起了心思。
闻言,祈南言蹙眉,斟酌几秒后,轻声开口,“阿辞,若我说,我想去荆丘呢。”
风过帘起,烛火摇曳,空气流动似也缓慢起来,整个卧室顿时寂静下来,而祈南言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