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白心中微暖,知道他们担忧自己,怕自己来人生地不熟被人骗,冷淡的语气中也带有一丝温度。
“确定了。”
傅与舒:“他知道吗?”
“刚知道。”
傅与舒:“所以你们刚出去就是为了这事?”
祈南白言简意赅道,“是。”
H国人骨子里大抵是带点子爱屋及乌,不知道是祈南白弟弟的时候,赵洛鱼被欺负,他们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知道是祈南白弟弟的时候,虽说不至于后悔什么的,但终究心里头不是很舒服。
他们三人的妈妈和祈南白的妈妈是闺蜜,大学就是一个宿舍,一直玩的很好,所以他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祈南白生下来身体不好,也是他们三护着他,直到初中他们必须回来,但每年寒暑假他们三也会去找祈南白。
察觉到他们三人有事没事偷瞄着祈南言,还有点不自在,祈南白没有开口,毕竟严格来讲,被欺负的不是小言,所以与他无关。
祈南白不只是外表的冷淡,他是真的从里到外的冷漠,假使当时是他,对于这件事也只会冷眼旁观,弱不是理由,同样有双手,他们能用来欺凌你,为什么你不能用来保护自己,有些人只要你反抗了,他们就开始怕了。
徐乐航凑到祈南言身边,笑嘻嘻开口,“弟,口渴不,喝奶茶不?”
面对此情此景此笑容,祈南言心中唯有“惊悚”,但秉持着有话就说,生活无忧的原则,祈南言微笑开口:“这位同学,虽说做人没必要太正常,但变态就是另一回事了。”
徐乐航默住,自觉好像真的有些变态了,他这样放别人眼里完全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江岁疏and傅与书:“哈哈哈哈哈”
徐乐航转过头瞪了两个损友一眼,又转头对着祈南言说,“我是你哥从小到大好哥们。”
祈南言:“我知道”
徐乐航:“你知道?”
祈南言看着他们四个,“这要是看不出来,大概眼睛可以挖了,你说呢?同学。”
江岁疏看不下去,一把拽过徐憨憨,冷静地说,“行了,别打扰人家学习了,快上课了,回自己位置去。”
随后转头对着祈南言说,“如果有不会的题目,随时来找我。”
傅与舒拍了拍祈南白的肩膀说,“回见。”
“祈南白点了点头。”
放下笔的祈南言凑近自家哥哥戏谑的说,“这算不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那你是鸡还是犬。”
“你是我哥,你是鸡还是犬?”祈南言反问
“世界上没有同样一片叶子,”祈南白又把问题抛回去。
“但世界有同样一个物种。”
祈南白:“说的很好,下次别说了,嘴上跟淬了毒一样。”
祈南言: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