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传来的湿濡感,让严肃不过一分钟的李慕辞慌了神,加快速度跑到车里,小心把人放在车子后座上,紧张又心疼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摔哪了?哪里疼?”
祈南言把李慕辞的手放在心口处,眼泪婆娑,委屈巴巴的说,“我心疼,你好凶。”
李慕辞叹了一口气,把人搂在怀里,吩咐开车。
保镖也是十分有眼力见的把车子的挡板升起。
李慕辞心落回原处,头窝在祈南言的脖颈处,闷闷的控诉,“你心疼,我也心疼,看到你被人推倒在地,我心疼的都要快要死了,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等你也喜欢我了,我们就在一起,然后国外结婚。”
祈南言:话题跨越的好大,不是还在说心疼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谈到结婚了。
”对不起。”
祈南言像个认错的孩子,趴在李慕辞肩膀怏怏的,这不是演戏,祈南言是真觉得自己做错了,不是因为自己回家,而是因为让阿辞亲眼目睹自己被欺负,换位思考,如果是阿辞,他估计会比阿辞更加没理智,哪怕对抗天道他也要灭了伤害阿辞的人。
路上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抱着对方,一个以为对方吓着了,一个在反省自己的错误。
到家得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抱小孩的方式把人抱回房间,医生已经在房间等着了。
祈南言在里面做检查,哪怕他已经说了没事,但是李慕辞还是不放心,觉得检查检查总归是没坏处。
裴宿尧手肘怼了担忧的李慕辞。
“怎么回事啊?不是去接他了吗?怎么突然间叫医生了,被欺负了?”
李慕辞没说在祈南言家发生的事情,“只说了一句,以后对他更好一点吧。”
有时候过分的关心,无疑是将伤口重新撕开,他并不是让祈南言在受一次心里罪,李慕辞想,以后多多给阿言美好,洗刷掉以前不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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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做完检查,说是没什么事情,就是营养不良,贫血,需要好好将养着,留下一些药品,然后就离开了。
至于祈南言脸上的鲜红,在靠近他的时候,李慕辞就闻到了颜料的味道,猜到对方是利用了他,但他对此毫无芥蒂,甚至说可以说是开心的,自己成为了对方的底气,愿意利用,从一定程度来讲,也是因为信任。
祈南言洗了澡躺在床上无语望天,他连吃饭都是阿辞端上来喂他的,他一度觉得他不是营养不良,而是已经半身不遂瘫了。
吃饭的时候,他和阿辞也绝口不提今天的事情,一个默默的喂,一个安静的吃。
吃完了,李慕辞拿出一个平板塞到祈南言的怀中,“你先玩会游戏或者先休息一会,我去处理一点事情,等会再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