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犹豫一瞬,尝试性地问了一句:“你……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愿意和我说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和舒白竹不是没发生过关系,但从来不是这样的姿势,舒白竹……
第一次主动。
姿意从今晚见到舒白竹的时候就已经想问这句话了,可舒白竹过去不会让她多问关于她的事,只要她一提,舒白竹的情绪就会肉眼可见地变差。
那张甚少会有表情的脸上难得浮起笑容,还不待姿意多欣赏片刻,舒白竹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
在一旁好似第三人视角观看的“小舒白竹”白了脸,她清楚记得,“自己”的手上还有拍摄需要做的指甲,可姿意没有喊过一句疼。
在“她”撕咬她的时候,在“她”粗暴对待她的时候,舒白竹得到的也只有来自姿意带着安抚的轻拍,告诉她:“没关系,白竹,别难过,会好起来的。”
舒白竹将沉沉压在内心上的压力和痛苦,借着酒意倾泻在了姿意身上。
天刚亮的时候,她从浅浅的睡梦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姿意乖巧沉静的脸,视线往下时,昨夜一幕幕如同野兽一般的她也再度浮现在脑海里。
那些斑驳的,还带着血痕的牙印,青紫的痕迹,刺痛了舒白竹的眼睛,她的手下意识落在被子上,想掀开被子看一看被被子掩埋的,她的罪证。
掀开一角时,内心的恐惧和害怕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吞没。
她看见了自己长长的指甲,血迹在指甲上干涸。
——舒白竹逃了。
场景变换,便是舒白竹在剧组接到了项雪雁的电话,“虽说隆兴超市的订单没拿下来,但姿意还是给你哥哥投了一大笔钱,白竹,妈妈知道你可以的。”
电话里,项雪雁的欢喜不加掩饰,隔了数百里,舒白竹都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喜气。
那夜之后,她再也没有给姿意发过一条消息。
姿意也没有。
她和姿意说过,拍戏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