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从秦郁欢的脑袋底下穿过,姿意轻声道:“所以我理解你的挫败,别怕,我会陪你练的,就算我有病,我也去看。”
无法取悦心爱的人,当真是一件很令人难过的事。
“你说,她也从来都不碰你吗?”秦郁欢在想,是不是因为姿意从没有接触过,对陌生和未知有些抵触。
“嗯,好像也不是。”被这么一提醒,姿意倒是想起来了,“大概是我三十岁,她喝多了,回家的时候不由分说就想要,我没拒绝,当时……也和现在一样,只感觉疼,可我还是忍了全程。”
“太久了,我差点没想起来这回事,不是有意骗你,抱歉。”姿意有些愧疚,像是对秦郁欢说谎了似的,“没有下次了。”
“那你们第二天醒了,有尴尬吗?”秦郁欢似乎是单纯对姿意过去的一切都好奇,在一起之后,她其实很少会问关于姿意与舒白竹的过去,怕姿意尴尬,这次倒像是没了这层顾忌。
姿意摇头,“嗯……第二天醒了,没看见她,后来去她父母家接她,听她说了一些话。”
舒白竹说:“你们要她的钱,那也得她是我的人。”
“我没有听完全部,”姿意闭目,“保姆刚好路过,叫了我一声,他们所有人默契地不说话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不回想的时候还好,一回想起来,她发现年轻时候的自己是真一往无前啊,理智、脑子,好像通通都被丢到了九霄云外,“以前我就想,她家里要钱,拿呗,我赚的钱他们一家人一辈子都挥霍不完。”
秦郁欢从姿意的怀抱中出来,反手把姿意抱在怀里,“放心吧,我不嫌弃小姿笨笨的,还会珍惜小姿的恋爱脑。”
姿意在床事上的紧张,她大概能理出一些头绪了,撩了撩姿意的头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睡吧,我的小笨蛋。”
“才没有,我也没有那么笨。”姿意低声笑着,“就是眼光不太好,年轻的时候不会看人。”
过去论心,此刻论迹。
单单论迹,舒白竹就该有多远走多远。
等到姿意上班的功夫,秦郁欢出门去了齐光游戏的办公大楼。
江海棠沉吟许久,“你说的这个情况,不是吃药就能好,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最多只能介绍个不错的心理医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