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时，姿意难免还是动手动脚，身上浴袍被扯开大半，香肩半露，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亮，秦郁欢却抽身了。

“小姿，你还没有吹头发。”

姿意：……

“姐姐……”姿意眼巴巴看着秦郁欢起身，澎湃的情潮随着她的抽离而褪去，姿意下意识就抓住了秦郁欢的手，挣扎着从沙发上撑起身子，“可以自然干。”

“会头疼，”秦郁欢捻了一缕姿意的发丝，碾开，眸光却不受克制落在了方才在姿意肩头种下的一朵红梅，在姿意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她终是叹气。

“好吧，我……”秦郁欢抿了抿唇，“我还不会，想去做点功课。”

姿意：……？

“我可以？我会。”躺着好像不用什么技术要点的？

秦郁欢还是摇头，“不行，我要先了解其他人是什么样的。”要不然她心里好虚。

像是一节课没上就要去参加期末考了。

“其他人为什么会告诉你她们……她们是怎么做的。”姿意乐了，“你总不能去人家床底下藏着。”

“其实……”秦郁欢捏着姿意的手指，藏在拖鞋中的脚趾头动了又动，“我之前关注了很多账号，会看见有人发帖问怎么做。”

姿意：……

秦郁欢轻咳一声：“底下就会有热心网友倾情分享，好像是网盘链接，我打算披马甲去要一个。”

遵纪守法好公民秦郁欢在这件事上可以稍微无视原则，在安静中，她小声补充：“花钱买也可以的，五块以内我都买。”

“超过五块呢？”姿意简直要被秦郁欢逗死了，这人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在搞笑。

“那就……那就不买了，我翻墙去外网找资源看，我偷偷存了一点网站，还没敢去看。”

牵住姿意的胳膊使了使力，想把人拽起来去吹头发，结果姿意比她还要用劲，秦郁欢一时不防，跌进姿意的怀里，被姿意圈了个结结实实。

“姐姐，其实我也可以手把手教你的，还不花一分钱，你说呢？”姿意揣着逗秦郁欢的心思，偏头去咬了下秦郁欢的耳垂，“姐姐交了保护费，我总得意思一下。”

秦郁欢：……

理论是一回事，实操是另一回事。

秦郁欢可以在理论层面侃侃而谈，真到了姿意真枪实弹地撩拨，她淡定不了一秒，才褪下去的晚霞再度蒸腾，尤其是那只被姿意咬过的耳朵，滴血一般，眼看着就要烧起来了似的。

好在姿意还是懂一点分寸的，笑着松开了秦郁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