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关了电脑,让助理进来帮忙收拾一下桌子,自己则是按了电梯一路到车库。
“我跟你妈都估摸着舒家这俩兄弟没什么经商的天赋,还没良心。”
赵风灼摇头。
资本的本质就是不停地席卷员工身上发挥出来的剩余价值,从而扩大再生产,结果舒白棋是压榨了,扭头又进别人兜了,在食物链上,自己都属于被压榨的那一层。
姿意被逗笑,“爸,咱们都是资本家,资本家提良心,是不是有点好笑。”
“那是不是得看咱们是什么资本家,咱们是带了颜色的,”赵风灼义正辞严,“要不然,你以为赵家能延续这么多年还没被吃是为什么,咱们家的钱,是自己的,也是国家的。”
“再者说,咱们家提倡996是福报吗,不是吧,咱们提倡事儿做完就走人,绝不多留一分一秒,加班还有加班工资,在就业环境里,赵氏是多少人眼中的金碗碗。”
在这点上,赵风灼自认自己做的还不错,姿意只会比他做的更好。
“好好,我给妈打个电话,您先刷两天金碗碗,等我回来再接您班。”
姿意果断挂了自恋赵风灼的电话。
姿妤这会儿正忙着对账,接到姿意电话还有些意外,“嗯?又去影视城?”
姿意:???
“妈,您和爸怎么都说一样的话。”她去影视城究竟是有多频繁?
八月还没去过呢。
“谁让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姿妤打趣,“我跟你爸说的话不一样你才应该好好想想要跟爸爸还是要跟妈妈。”
姿意:……
“行行,我就打个电话跟您说一声,最近不要约我吃饭了,等我回来再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