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在不屑什么?
神明之上还有至高永生的祂。
他们一个旧祂,一个新他,竟是要在台下看凡人假扮神明。
甚至因为容颜超越台上的凡人,还要为他们避嫌和遮面。
真神在台下,观望凡人在台上伪装成神明,借神之名起舞唱祝。
此番行为怎能不令明渊感到不屑,亦或是讽刺。
不过这些事他不能告诉侯涅生,索性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只是觉得他的话很有意思罢了。”
侯涅生在柳氏一族暂住的十日除了切磋,还从他们那学了点按摩的手法和技巧。
明渊被按摩片刻觉得膝盖处明显舒服不少,他想了下,将腿翘到侯涅生膝盖上搭着,“按的很舒服,帮我小腿也按按吧。”
以往明渊是不会做这种动作的,可几十年间,他丢给恶祂的喜欢太多,即使只拿回一点也足以让他的心态发生质的转变。
侯涅生愣了下才伸手去按揉他的小腿,明渊面上看着淡然,其实心底也有一丝紧张。
他可不是那个不知羞的恶祂,上一秒说喜欢,下一秒便要上床。
不管是拿回喜欢、还是欢好这事都要慢慢来才行。
片刻后,侯涅生道:“主人,换另一条腿吧。”
“好。”明渊换了条腿翘上去,继续享受侯涅生的按摩。
许是这点变化刺激到了侯涅生,这夜睡觉他将明渊抱得很紧。
“稍微松一松。”明渊忍不住推了下他的胸膛,“我又不会突然跑掉,你别抱这么紧。”
侯涅生稍稍松开些,他的唇离明渊的额头连一寸都不到。
他在听到明渊出声时下意识想吻下去。
可这不是主人的欲面。
他的主人不会允许、更不会接受他的亲吻。
侯涅生想不明白主人为何要将这些心动和喜欢丢弃。
他不敢去问原因,主人的回答可能直接宣判他的死刑。
他吞了下口水,压下想要亲吻主人额头、乃至唇瓣的欲望。
他闭着眼想要入睡,可思绪如一团细线缠在心头,乱得厉害。
他久久不能睡去,听明渊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侯涅生,你那时候为何愿意跟我出冰棺,接受我给你取的新名字。”
“我......”侯涅生刚开口,明渊补充道:“说实话,不要骗我。”
他沉默几秒,闭上嘴又重新开口,“主人,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觉得你对我来说肯定无比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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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与恶祂说的有几分相似,更是明渊从未注意到的事情。
他想了想,故意刁难道:“有多熟悉?跟那个占据拓跋姿身体的人比呢?”
侯涅生应是预感到了什么,沉默好一阵,低声回道:“主人,你是一种不可替代的熟悉,即使我失去一切,一无所有时都不会丢弃的存在,所以......”
他将明渊揽到怀中抱紧,像要将人嵌入自己的胸膛里,“主人,能不能不要丢掉我?”
这声音很轻,是种近乎卑微的请求。
“谁说要丢掉你了。”明渊伸手摸着他的下巴,温声安抚道:“怎么恢复越好,反而越幼稚了,我不会丢掉你的,别乱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侯涅生低低地应了一声,他其实想问能不能不要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