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我儿死了!”耶律熊怒视两人。
“人死不能复生!请将军节哀!”
“节哀?你有儿子没?”
耶律熊凝视两人,双眼寒芒一闪,冷声喝道:“来人!将他们的儿子拖出去砍了。”
“将军不可!”
两人惊呼,焦急的想要阻止,耶律熊漠然看着两人,毫无感情的继续吩咐道:
“将他们两人一并焚了!”
大营外,立刻走进一队士兵将两人拖了出去,很快营帐外就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营帐内,噤若寒蝉,无人敢出声,更无人再敢反对耶律熊。
“来人!传本将军令,着...”
“且慢...”
耶律熊豁的瞪向营帐门口,竟然还有不怕死的。
“将军莫要动怒,鄙人未婚,从未孕有子嗣,况且...”
司马如一席青衫,束发张冠,羽扇一摇一晃,迈着大步走入营帐。
“鄙人并不是来劝阻将军的!只是在大军开拔前,想给将军提有几个建议。”
“说!”
耶律熊端坐主帐,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司马如,这人耶律熊不熟,只在帅帐见过几面,是呼延赞将军请来的幕僚,也是匈奴大军的军师。
“将军!大军开拔需要较长的时日,鄙人收到细作密报,大奉女帝为图虚名肆意接纳流民,在大军到达南诏城之前依次敬献两计。”
“其一,将军可令一万铁骑分作五股,一股两千之数,在南诏城附近驱赶流民入南诏城内,此举可增加南诏城管理压力,并消耗其粮食辎重。”
“其二,可遣部分军士扮做大奉流民混入南诏城内,在收集大奉军阵部署的同时,还可里应外合接应我匈奴铁骑大军。”
“届时!我匈奴铁骑可一举荡平大奉南诏城!”
司马如款款而谈,在沙盘上推演着,耶律熊越听眼神越亮,他深知大奉如今风雨飘摇,流民遍野,女皇帝竟然如此妇人之仁,大奉不亡,天理不容。
耶律熊当即有了决断,朝司马如拱了拱手,说道:“就依军师所言!”
司马如满意的点了点头,话锋陡然一转,沉声道:“将军如若攻破南诏城,鄙人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军师请讲!”
“将军如若攻破南诏城,鄙人想讨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