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观山属实是觉得在门口说这些不太合适,虽没有视线可见的观众,但眼线不少。
他抬步走回了门内,黎水也转身往里面走,走到最近的亭间方才停下。
黎水抬手示意聂观天坐下。
“舅舅方才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自是知道的,就是知道的太晚了。
我也想问舅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舅舅口口声声的亲人,是口头上的,还是真心的?”
聂观天走这几步,心绪也稍微平稳了些,他自认是对聂王后有愧的,可又觉得聂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如果要牺牲的人是他,他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做为聂家人该甘愿付出自己的一切。”
黎水觉得好笑,又不敢表露出来,掩饰性的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口。
她倒不是觉得人家这种牺牲精神好笑,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追求,她只是觉得这种强制别人牺牲的要求可笑,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