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张妈都听到了。”顾知也抬手捏了捏眉心。
零陆眯着眼睛,并未注意到。她慵懒又满是好奇地讲,“你给我讲讲老宅之前是怎么罚人的呗。”
“:讲了你以后可能就不敢住在那了。”
“:不会,好多人住在那呢。你给我讲讲,我还挺好奇的。”零陆跪坐在顾知也前面,两只手撑在沙发垫子上。
顾知也睁开眼睛盯着零陆,眼神很悠远,像是在掂量着他脑子里的那些暴力又血腥的记忆眼前这个人到底能不能接受。
“:真要听?”
“要。”
最后,零陆跨坐在顾知也的腿上,半边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听他用低沉的嗓音讲那些尘封了很多年的故事。
“: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情是在我三岁左右的时候,一个用人的小孩和二舅爷好上了。”
“:二舅爷当时四十来岁,那个姑娘十九岁,还是大学生。”
“:按照惯例,所有人都会回到老宅子过年,她们两个人是在春节前就好上了。”
“:春节当晚,除了两个守夜的年轻人,等其她所有人都睡下了之后,二舅爷和这个姑娘跑到后山竹林的小屋里面约会。”
“:被两个守夜的年轻人看到了跟过去之后抓了个正着。他们拿这个事情威胁二舅爷,除了要钱还要色。”
零陆感到后背不停地有冷风吹过来,她又往顾知也的怀里钻了钻。
“:这就害怕了?”顾知也调侃道。
“:你快讲,快讲。”零陆急声催促。
顾知也把零陆抱紧了一些,继续用讲故事的语调叙述着。
“:那个姑娘怀孕了,她在春节这天约着二舅爷出来就是想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二舅爷怂,那两个年轻人不相信她的说辞,强了她,导致她失血过多死了。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僵了。”
零陆脸部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她咬紧牙握紧拳头,“那二舅爷和那两个年轻人呢?”
“:那两个年轻人被绑住手脚之后生殖器被人直接扯了下来,最后的结果也是失血过多致死。”
“:二舅爷被打断腿,收掉所有的家族资金,扔出去了。寒冬腊月的,没多久就冻死在外面了。”
“:谁动的手?”零陆心惊胆寒。
“:张爷,张管家的父亲。”顾知也无比平静,“这两人被处罚的时候宅子里面的所有人都被喊到跟前观看。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了。”
“:啊,这简直比恐怖片还恐怖。”零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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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也伸长胳膊,拿起一旁的毯子把零陆裹上,再连毯带人一齐紧拥在怀里。
“:那个姑娘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那两个强奸犯和二舅爷呢又是怎么处理的?”零陆又害怕又好奇地问。
“:姑娘的骨灰一直放在庙里,两个强奸犯和二舅爷在山底下随便挖了个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