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上的锁从外面被拴上,只要有人打开它,它就势必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从而惊动里面躲藏的人。
“:去看一下这个砖厂有没有其它的出入口。”老虎对着小弟说。
几分钟后,小弟跑回来。
“:虎哥,没有,连窗户都没有一个。”
老虎看了眼时东,发现时东也在看他。
“:把她绳子解了让她去。”老虎盯着赵言的脸,咧嘴一笑,露出他嘴里那两颗金牙。
赵言偷看了老虎一眼后又马上低下脑袋不停摇头。
秃头扯住赵言的头发推着她往前走,嘴里压低声音骂骂咧咧,“:臭婊子,让你去就去。”
赵言仰着脖子,举起双手捂着头皮疼痛的地方扭着身体拒绝。
“:快点,小心老子扇你。”秃头看着不情愿的赵言举起巴掌就准备打下去。
时东食指放在嘴上,对着秃头做了个嘘的手势。
秃头立马噤声,龇着一口大黄牙眼露凶光地瞪着赵言,揪她头发的那只手用了狠劲。
赵言的手从脑袋上移到生锈的门闩上面,伴随着赵言手上的动作,生锈的门闩不停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指甲刮过黑板,在漆黑又寂静的山岭让人不自觉瑟缩起来。
门被推开的瞬间,剩余的几人找到隐藏物躲了起来。
一阵烟雾扑面而来门口的两人即刻被吞没,紧接着烟雾中响起男人的惨叫声以及骨折的声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天空完全暗了下来,砖厂内部在铁皮的严丝合缝下几乎和黑暗融为了一体,加上烟雾的掩盖,内部的布局完全不可见。
门口的烟雾散去,秃头的尸体躺在门口,脖子已被人扭断。
汽车轮胎碾过泥地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五辆面包车随意的停在砖厂门口,车大灯将这一块寂静的林地点亮。
为首一位身材瘦小约莫一米七的寸头男人凛然朝时东他们走来。
“:老三。”老虎伸出拳头和为首的人碰了下拳,看来交情不错。
“:这是时东,时东,这是老三,你喊他三哥就好。”老虎热络的介绍着,完全没把砖厂里的情况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