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我费解的是,当时究竟是出现了何物,会有那么巨大的···体型,以及过量的血迹。”
老高一摇头:“我不道啊。”
“呵呵,高老板不必如此,我知你做了何事,你今晚见过杨云虎吧?”
“我没见过啊。”老高又摇着头。
“他们出发多长时间了?”李九龄又问。
“谁们啊?”老高一问三不知。
“哼,你们先去追,我和老高聊聊。”李九龄对着身边杀手吩咐道。
其他杀手不发一语,自觉离去,跳窗的上梁的走门的,纷纷寻找就近路线,仅仅留下两人的会客厅也显得宽敞了起来。
她站起踱步,此时再看,臂长手长,腿长身长,已能发觉其身形挺拔高大竟已超过大部分男子,
走至枪尖处,伸手揭开了枪套,
白龙吐舌,那枪尖透着明晃晃的寒光。
单手握住龙头,一扭一卸,枪头便被下了,枪杆磕碰记下桌沿,压出凹痕。
“两匹马,两枪。”李九龄这般说着,以臂作杆,直点高老板左肩窝,随后一收一放又扎穿了右肩窝。
老高一声闷哼,咬着牙受下了,又从牙缝里挤出二字:“多谢手下留情。”
“血衣楼虽规矩不多,但不是没有规矩,望高老板下次徇私时记得扫清痕迹,免得露出马脚来被人查到。”李九龄自腰间取出一块布,擦拭枪头,蒙上枪套后重又装上。
捞起枪杆,抗在了肩上,直直出了门。
老高满头虚汗,疼的,但还是发问:“你怎么知道的?”
李九龄回过了头:“店小人多口舌杂,不过我劝老高你还是换掉身边几个人吧,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养不熟的白眼狼就别养了。”
说完不再多言,出了门,
那跑堂的小二捧着食盆,蛋清蛋黄糊满了大块大块带骨猪肉,还洒满了茶叶盐巴,一旁地上木桶里透着阵阵奶香,
他喂食着一匹异物。
要说是马,也太大了,寻常马匹已经高出常人一头不止,但这匹枣红烈马却要更为高大健壮,浑身肌肉线条清晰分明,哪怕没有刻意用力也犹如铁块般坚硬。
肉蛋为食,牛羊乳为饮,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李九龄站在驹马身旁,七尺女儿身与八尺驹马身形两相对比却意外和谐,
见人已经出来,他低三下四抬头仰望李九龄,满脸堆笑:“李大人,那个···”
他不说话了,只是笑着搓手,不过意思已经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