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赶到医院的时候,高血压都差点急得当场发作。
幸好,老天开眼,两个人都没什么大事。
“按照规定,拒绝调解后7天才可以立案。”阮棠含笑地说,“不过没关系,这些流程总是得花点时间走的,我们提前准备好证据,到时候开庭也会更顺利。”
赵霖生连声赞同:“那就好,对待这种对社会造成严重恶劣影响的家伙,就得从重处罚。”
他和阮棠聊天属于长辈之间的谈话,苏灵溪不方便插嘴,只好安静坐在一旁当背景板。
“方便帮我递一下杯子吗?”边叙坐直身子,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白瓷杯。
他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唇瓣血色尽褪,这会儿看起来虚弱苍白极了,叫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接过茶杯,边叙冲她虚弱地笑了笑,“怎么样,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没有害怕吧?”
他的态度很正常,既没有挟恩图报,也没有过分关切,这种自然的聊天氛围让苏灵溪默默松了一口气。
她的态度也变得自在了许多。
“我没事,睡得挺好的。”苏灵溪的视线落到他被包起来的伤口上,“这个……会留疤吗?”
边叙摇了摇头:“创口虽然有些长,但并不算深。医生说过,好好护理的话应该不会留疤。”
“那就好,这次总归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之后养病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跟我说。”
苏灵溪体贴地应道,态度热络却又有些客气疏离。
半晌,她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之前你在地下车库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谈,是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帮曹导带句话而已。”边叙没再卖关子,坦白道:“他很希望你能够参加明年的平遥国际电影节。”
苏灵溪点点头,虽然有些疑惑他什么时候跟曹一平有了交情,但也没在这个时候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