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福微微一愣,随后说道:“有什么事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在家里总共待了没几天,江德福去看了看妹妹德花后,便收拾行囊准备回部队了。
离开的那天,张桂兰和江德禄都来送他。江德福看着他们,心中感慨万千。
他踏上归队的路途,回首望着逐渐远去的村庄,心中默默祝福着他们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回到部队后,江德福努力工作,将这段往事深埋在心底。
而江德禄还想如同以前一样,因为心中愧疚想要去临县的煤矿上工,却被张桂兰制止了。
张桂兰深知煤矿工作的危险,她不想让江德禄再去冒险。
江德禄得了一种叫张桂兰的病,满心满眼都是她,所以张桂兰说什么就是什么。
二人收拾好东西,因为家中也没别人了,张桂兰去德花的婆家,见了德花一面,说了自己要跟她二哥出去找点活做,二人也从村子里出去了。
一路上江德禄什么话也没说,当然他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跟在张桂兰身后,背着行李。
但他的眼神始终落在张桂兰身上,充满了依赖和信任。
张桂兰做的一切决定,江德禄都毫无保留地支持,他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说:只要是你决定的,我都愿意跟随。
因为张桂兰现在已经算是离婚了,所以就跟江德禄去领了结婚证。
当天晚上,在县城里租的简陋房子里,江德禄就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那张结婚证,也就是一张纸,嘿嘿傻乐。
他的笑容无比纯真,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张桂兰看到这个样子的江德禄,忍不住有点好笑。
最后夫妻二人就到附近的山上采一些草药,回到县城卖钱。
江德禄刚要比划,张桂兰直接开口编道:“祖上,我爷爷会一些,留下了一些医书,因为不认识字,所以也就没学。
但是一些草药还是认识的,前段时间咱们村里不是扫盲么,也学了不少字,那爷爷留给我的医书倒是能看明白一二了。”
江德禄连连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对张桂兰的敬佩。
江德禄则是一个十足的宠妻狂魔,自从张桂兰怀孕后,那是让东不敢往西,让去撵狗,绝不抓鸡,就连张桂兰说屎是香的,也能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