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锐又明显的肌肉质感给薄景琛带去了冲击,他从沉醉中半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被祁连山按在沙发上狂亲。
忽然半途醒悟了过来。
靠,他又在这小孩儿面前落了下风。
这个吻,虽然来的突如其来,没有准备,但滋味儿还不错,薄景琛潜意识里并没有太过抗拒。
但他接受不了自己现在这个被人圈禁在怀里,完全压制的状态。
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案板上的一条鱼,被人任意搓圆捏扁,剁块还是切片,只在祁连山一念之间。
薄景琛不服输的劲儿,几乎是刻在了骨子里,祁连山是先戳破的那个。
那主动权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什么时候开始结束,都应该由他决断。
他咬住了祁连山再一次探过来的舌尖,在薄景琛吃痛动作放缓的时候,双手放在了他的胸膛,用力狠狠推开。
在祁连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薄景琛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手扒住祁连山的肩膀,当做支撑点。
侧过身子,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跨过祁连山,面对面跨坐在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