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丫丫欣赏着陶老癞崩溃的模样,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所说的,都是陈乐韵癔想出来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七抓八挠,忿忿不平,怒火冲天,恨入骨髓?”
陶老癞呼哧呼哧的喘着,牙齿咬得咯咯响。
陶凌晓含笑说:“小妹,你要把他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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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凌风也捂嘴轻笑,“是呀,你看他气得,马上要升天的样子。”
陶凌晓:“他不会升天,他得下地狱。”
陶凌风:“对,十八层地狱。”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陶老癞艰难的说完后,一头栽在地上。
“哟,气死了?”陶凌晓瞅了两眼,淡淡地说。
乌丫丫小嘴一咧,“不可能,三哥哥,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你看,他出气多,进气少了。”
“没事,反正死不了,咱还能捶他一年半载的。”
“哦,这么耐捶啊。”
“嗯嗯。”
陶老癞的家人,瑟缩在墙角,大气不敢出,生怕一出声引得对方的注意,又来捶他们。
就算是这样,在陶凌风他们离开后,陶老癞一家还是一人挨了一顿捶。
三人出了地牢,乌丫丫说:“我们是不是要拜访一下陈家啊,毕竟也算熟人。”
“爷爷几乎天天拜访他们,不然,他们今年的赏花宴为何不给我们家下贴子。”
“哈哈,真的呀,那白猴家呢?”
“也拜访过几次了。”
“爷爷真给力。”
“小妹更给力,听说你在赏花宴那天把白猴的孙子给揍了?”
“昂,揍的老惨了,我那是给小七收点利钱。”
“是吗?”
兄妹三人嘻嘻哈哈到了前院,就听说有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