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陶远铭的咆哮,陶予平苦哈哈的。
曾几何时,自己在这老家伙跟前,那也是如珠如宝的存在。
自从他爹有了小心肝,自己的待遇直线下降了。
现在,都罚自己不准吃饭了。
这真是……
金钱和夏小七跟在后面捂嘴偷笑。
这还没完。
见到洛轻鸿以后,她比陶远铭还夸张。
“老大,你都四十多了,还这么不正经,咋能带我的小心肝去玩水?
你瞅瞅,你瞅瞅,你这是把我的小心肝搁水里打几个滚?要是有个闪失,老娘扒了你的皮。”
陶予平生无可恋。
“奶奶,不关大伯的事……”
“你不要给你大伯开脱,他这个老光棍,没带过孩子,根本什么都不懂!”
洛轻鸿从陶远铭手里接过小孙女,小跑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刘嬷嬷,快让人准备热水,去二夫人那里给小小姐拿身衣裳来。”
随后,门“砰”一声关上了。
将陶远铭父子二人被关在了门外。
这时,陶予安夫妇和四个儿子风风火火跑来。
“爹,听小厮说丫丫落水了?!”
陶远铭也不知道,一路抱着乌丫丫跑到这里,光训斥陶予平去了。
听小儿子这一问,他一把抓住陶予平的胳膊,“快说,你是不是不小心把丫丫掉河里了?”
陶予平挣开他的手,无奈的说:“城南下雨了,丫丫正好在那边,淋着了。”
金钱终于等到表现的机会,上前叭叭道:
“嗯嗯,是被雨淋的!我们本来去听茗楼找未来伯师祖母的,结果,刚进茶楼,茶楼便被人纵火。”
夏小七:“要不是我师父力气大,一脚踹飞茶楼的大门,我们就不是落汤鸡了,就成烧鸡了。”
“对,我师父还求来了雨,把茶楼的火给浇灭了。”
“我师父可真厉害,求来的雨说叫它下哪儿,它就下哪儿去。”
“……”
“停停停!你俩先去换身衣裳,回头过来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