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弘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连高琴都觉得奇怪地过来,站在窗口看向外面,果然看到范秋撑着膝盖,一瘸一拐地走了。
“她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高琴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刚刚他们怎么劝她都不愿意走,现在她居然自己就这样走了。
宫远弘也觉得奇怪。
按理来说范秋已经在这里跪了这么久了,早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达目的不放弃,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了呢。
高琴问,“砚书,你做了什么?”
宫砚书淡淡地扯了下唇,“不过是告诉了她最关心的事情。”
目前范秋最关心的事情莫过宫晚音和尸检结果。
宫远弘,“尸检结果出了?”
“嗯。”
“那......那怎么办,砚清......”高琴害怕尸检结果成为最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们有罪。
“放心吧,不会有事。”
宫砚书无比的笃定。
高琴也不明白他做了什么,但见他这么确定,那这件事应该是稳了,宫砚清不会有事,高琴也就放心了。
宫远弘却依旧是愁眉不展。
事情不可能这么轻松地解决,就算瞒得了一时,也未必瞒得了一世。
“爸,晚点她会回来跪着的,等到晚上,我们就出示谅解书,把宫晚音放了。”
“把宫晚音放了?”
“嗯,放了她吧,放了她才有效。”宫砚书眸子危险地眯起。
宫远弘始终看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