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渔虽不得常见谢禧,但对叶雪也有些印象,“这是一直在你身边服侍的那个吧。”
叶雪恭敬地回答:“回夫人,奴婢叶雪,自两年前娘子来到行宫起便在她身边服侍。”常渔满意地点点头:“这孩子长得乖巧,我之前匆匆瞧过一眼便记住了,是个好孩子。阿禧这性子可没少让你们头痛吧。”
这该怎么回答,她自小在行宫没去过外面,不善交际,见过的贵人除了谢禧就是谢家的人,面对常渔这种贵妇人略显亲昵的问话,还真不是该怎么说。
“谢娘子她……”
她挺好的,就是反复无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半夜还不睡觉,有时候挺渗人。不过赏赐也很多,手指头缝里随便漏出的一点银子都够把我们埋了。
能这样说吗?
她求助的眼神看向谢禧,谢禧居然也笑盈盈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说啊,我好不好相处?让你头疼吗?
“新娘子她……嗯……很好相处,人美心善,出手大方,我们整个行宫里的下人拿她当活菩萨。”
当着主子的面自然要说主子的好话了,你在那磨磨蹭蹭到头来模棱两可,主子养着你给她添堵的吗。
常渔扑哧笑出声:“真是个可爱的小娘子,怪不得阿禧留你在身边,我瞧着也蛮喜欢的。尽忠职守,你照顾阿禧很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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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谦虚道:“不光是奴婢的功劳,还有奴婢的姐妹们一起,这都是奴婢们应做的事。”
长得可爱,性子善良,还很谦虚,常渔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