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费心了。”
“这是妾应尽的本分。”
林陈叶随手把参汤放下并未饮下,转而继续看奏折,谢曦站在一旁未离开。
“贵妃还有事吗?”
林陈叶的视线扫过参汤,落在谢曦身上。
“妾为一事而来,请陛下解惑?”
林陈叶放下手中的奏章,专门听她说。
“妾听闻,行宫的太医回宫了,可是阿禧出了事?”
“没事,一切都好。”
“贵妃还有事吗?”
林陈叶下逐客令。
“尚有一事。”
“说。”
“陛下何时放阿禧自由?”
“贵妃!”
谢曦未有惧色,继续说自己来这的目的。
“陛下为何从不唤妾的名字?是因为妾与阿禧同名,陛下怕想起故人吗?”
林陈叶不但不叫谢曦的名字,后宫别的嫔妃他也很少叫她们的名字,只是唤她们的位份。
直呼其名太过失礼,唤她们的闺名林陈叶又觉太过亲密。
“贵妃,天色已晚,你该回宫了。”
谢曦今夜既然来此,便不会因为林陈叶让她回去就前功尽弃,她总得把话说完。
“陛下派了多少太医去行宫,怕是陛下都记不清了吧。太医院的太医轮了不知多少遍,陛下以为阿禧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这么多太医都治不好吗?”
“阿禧最大的问题就是心情郁结,以致身体不好,药石罔顾。要治她的病也简单,只要陛下放阿禧自由,阿禧的病自可不药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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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禧是寡人的嫔妃,你想让她去哪,还回谢家吗?
“有何不可!”
“荒唐!”
眼见她越说越离谱,林陈叶不欲与她继续说下,直接让她离开。谢曦充耳不闻,她必须让林陈叶直面这个问题,不然谢禧在宫外迟早会活生生耗死。
“陛下乃天下之主,只要陛下开口,什么都不荒唐。”
“陛下,我进宫之时正是阿禧出宫之日,其中缘由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进宫不久之后,我的一个妹妹没了,另一个被送出宫在宫外等死。我不知她们做错了什么上天降下如此惩罚,可新绿已经没了,阿禧能活下来已是万幸,陛下难道还要夺去她来之不易的性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