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陛下对昭容还是挺尊重的。”
“一块睡觉的女人又不是夫子,他尊重新绿做什么,让新绿在床上给他讲道理吗?”
常渔来到平城十多年,虽然已经耳濡目染能够做一个十足十的贵妇人,但多年江上打鱼的生活习惯还是没有磨灭,下意识就会说些外人口中的粗鄙之言。
看玉楼吞吞吐吐不敢说,常渔换个问法。
“你不必说,我问你答就是。”
“陛下是见阿禧比较多还是见新绿比较多?”
“陛下不常来后宫,前段时间卢御女比较受宠,但是除了卢御女,陛下最常来平芳局。”
“陛下和阿禧在一块比较多,还是和新绿在一块比较多?”
“两位娘子常待在一处,陛下无论见哪个另一个都会见到的。”
“那陛下来看阿禧,阿禧是何反应?”
“昭仪那时睡下了,不知陛下来过。陛下走时也说不让我们告诉昭仪。”
“陛下看了阿禧就打算走了?那他没打算去看新绿?为什么他又去看新绿了?”
“……”
玉楼又想逃避。
“说话!”
“是昭容请她过去的。”
“说了什么你可知道?”
“陛下和昭容单独说话,奴婢哪敢知道,就连萝女一直照料昭容,但是也在门外候着。”
常渔想了想又问:“陛下走了之后新绿什么反应,难过还是高兴?有没有提起阿禧?”
“昭容,一切如常。和昭仪感情也好,刚刚夫人不是看见了嘛,两人玩的好着呢。”
玉楼以为常渔担心谢禧两姐妹为了陛下的宠爱会心生嫌隙,安慰道:“两位娘子的感情和在家时一样,断不会出现姐妹反目之事,夫人放心就是。”
“放心?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放心。”
常渔转头看院中的风景,“二娘子要进宫了,你们知道吗?”
“二娘子进宫,进宫做什么?来看两位娘子吗?”
“来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