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更重要。 】
姜小兔什么性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陆家这些年除了夏梨她从未带过任何人回老宅,更别说是个男人。
思及此,这件事与自家母亲大人或许脱不了关系。
江城与京市相邻,是全国经济最繁华的两座城市,坐飞机也不过一个半小时。
晚上十点,阮蓉月躺在床上玩手机麻将,这时手机进来一条信息。
兔崽子【妈, 书房,别让我爸知道。 】
阮蓉月调小音量,瞥眼看了看身边的人,试探性的喊道“ 老陆!”
见他没有反应,阮蓉月这才下床开门。
书房开了一盏小灯,陆祁年斜倚在窗前,手指夹着烟周身烟雾飘渺,让人看不真切。
阮蓉月进门后愣了下,满屋子的烟味让她差点呛出眼泪。
她直接冲过去宁他耳朵“ 要死了你,在这抽烟? ”
“妈,耳朵要掉了。 ”陆祁年捂着耳边求饶“您轻点。”
阮蓉月听了这才做罢,打开窗户散散满屋子的烟味“ 说,什么事? ”
“您先坐,我们坐下说。”
阮蓉月坐下后,陆祁年犹豫了几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递过去,里面是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
“ 妈,好看吗?”
“嗯, 好看。”
“那用来跟人求婚,合适吗?
阮蓉月垂着眼睛,散漫优雅地喝茶“ 合适。”
差点闪瞎她的眼。
下一秒……
“ 求,求婚?”阮蓉月声音都几乎打颤的问“ 谁……跟谁?跟谁求婚?若妍那丫头?”
再一想不可能是若妍。
前些天陆明渊那老混蛋撮合他们俩,她听到自家儿子已经明确拒绝了的。
所以不可能是沈家那丫头。
那是谁?
她看着陆祁年又问“你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