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落座,萧宝嘉的一条腿便已经架在了他的肩膀上,是多年的习惯与默契。
感受到腿上传来的舒服力道,萧宝嘉愉悦的眯了眯眼,时不时用食指拨弄着花瓣。
“殿下可知这芍药花的花语?”
齐淮和一边卖力的为对方揉着腿一边故弄玄虚的问道。
“嗯?”
萧宝嘉有些不解,“花语?你说的可是寓意?”
齐淮和:“正是。”
萧宝嘉摇头:“我知梅兰高洁,却不知这芍药有何寓意。”
“于千万人之中,我唯独爱你。”
……
他这边小两口蜜里调油的说着情话,许幼清却在许家河东狮吼。
“是谁!”
“是谁偷了我的花!”
“那是我入药的花!”
“啊啊啊啊啊啊——”
全程目睹齐淮和偷花的杨淑君捏针的手一抖,默默转了转身,低头继续绣她的布老虎。
她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京城一派平静祥和,漠北边境四十万铁骑却是严阵以待。
过不多久便要入秋,北蛮的阿拉达该要挥师南下。
可阿拉达不按常理出牌,以往都是八月份才会南下侵扰。
可此次竟是刚至七月便聚集北蛮各部族六十万余兵力直扑江成风镇守的安北镇城。
江成风听着斥候探来的消息,神情愈发凝重,起身走到沙盘处看着各处防线,眉头始终紧锁。
“爹,要不要从其余各城抽调一些兵马过来?”
江元昉跟着站在一旁,神情也并未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