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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般说一个姑娘家!”

可这般却叫余大娘子更是恨极了柳青宁。

觉得都是那柳青宁才会叫自家女儿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还与她离了心。

“你知不知道,那柳青宁是什么来路!”

范雪因有些不解的看向对方,众人都知晓的事情,还提出来做什么?

余大娘子呼出好几口浊气才继续道:

“她原是那教坊司的官妓!”

“没想到吧?她还曾在洪州府的酒馆卖过酒,接过客。”

“只是长宜驸马与其养父有旧,这才将人给赎了身接到家中以义姐待之。”

“你却叫这般的风尘女子给骗了身心,如今还为了这样一个人忤逆你的母亲。”

“你可当真是糊涂!”

范雪因没信她这话,只觉得是有居心叵测之人从中作梗,神情愈发严肃。

“这些都是谁告诉您的?”

余大娘子怎会不明白自家女儿想的是什么。

可这些事她自己之后也另外派人去查实过,余徐通告知自己的一般无二。

可即便是这般,她也没打算将徐通说出来。

她瞧着徐通踏实,甚至还探了口风。

那孩子即便是知晓因娘这事,却也一直保守着秘密,甚至至今还在等着人回头。

可这般好的孩子,因娘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若是叫她知晓是徐通说的,往后与徐通的婚事就更不可能了。

“没有谁,是你娘我自个儿查出来的。”

“也得亏我查了,不然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事儿。”

“竟叫那勾栏院里的女子闹得家宅不宁,母女离心,姐弟离心!”

“你往后莫再与她往来了,说不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病。”

“娘!”

范雪因震惊的看向她娘,眼里全是疏离与防备。

“您怎能如此恶毒的说道一个姑娘家?”

余大娘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失妥当,张了张嘴,没有反驳。

“您不必再多说,是与不是我自会亲自去问宁儿。”

“还有,即便是真的,沦落为妓想来也不是她的错,我更不会因此就舍弃她。”

余大娘子被她这偏袒意味十足的话气得火冒三丈,抓起桌上的杯盏就向范雪因扔了过去。

正巧就砸到了左边眉尾,割开了一道小口,瞬间见了血。

“冥顽不灵!”

“我今日就将话撂在这儿,范家永远不可能容得下她柳青宁,除非我死!”

范雪因捂着被砸伤的额头,直直看向范母。

平日里温温柔柔的一个小娘子,这会儿却叫人看着无比坚韧。

见到淌下来的丝丝血迹,余大娘子有片刻心疼与犹豫,可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