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长宜驸马,方才阿古达木王子指的便是长宜公主。”
“说起来也是王子他无礼在前,若是换做是北梁子民如此作为,便是将人杀了也是使得。”
澈格尔部的人当然知道自己很无礼,但他们本就是奉命如此,为的就是试探北梁的态度。
若是还如从前一般隐忍,那便可以和亲为名讨要更多的好处,届时再一举攻占北梁国土。
可若是态度强硬,开战一事便要再好好商议一番了。
如今自家的大王子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怎能不气。
即使这事儿不占理,可也不能再说些什么。
因为对方如此态度便是已经表明北梁不惧怕与他们开战。
他们若是再不知分寸,死在这儿也是有可能的。
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可万一呢。
毕竟这回来的可是汗王最为看重的大王子。
“于大人,还不快将大王子一行人安顿好。”
“赶了这般久的路,定是劳累的不行,可不能一直站着。”
……
虽说众人有意防止今日之事向外扩散,可事情还是在短时间之内传遍了京城。
没有人会觉得长宜驸马打人不对,本就是被欺负到了头上,哪有不动手的道理。
到最后,为了给人一个看得过去的交代,萧洋还是罚了齐淮和一年的俸禄。
就那些俸禄,根本就不够他看的,无足轻重。
——
蜀王府,萧宝熙看完蜀州的寄来的信件,眼神暗了暗。
将那封信放入火盆中烧成灰烬还不够,又用茶水浇了一遍。
这才开始铺纸研墨,提笔写起回信来。
萧洋的对待的北蛮的态度如今已经很是明显,有些事情要开始下手布置了。
然而信才写至一半,书房门外便响起了萧宝淳的声音。
“阿弟!”
萧宝熙听到声音赶忙将写到一半的信用书本遮掩住,面上神色也转成柔和之态。
“阿姐找我何事?”
萧宝淳一进门便闻到了烧过纸的味道,忍不住多嗅了嗅。
“你方才烧了什么东西?”
萧宝熙眼皮轻跳一下,面不改色。
“方才练字练坏了几张,瞧着难看便给烧了。”
“你还没说来找我是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