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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徐夫人正在同徐权说着永康伯爵府满月宴那日发生的事。

“老爷,那事儿可查出来是谁做的?”

徐权着一身里衣坐在桌前,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才道:

“善长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有两拨人。

下杀手的那妓子如今正关在刑部大牢中,另外两人今儿刚死。”

“死了!?”

徐夫人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惊得眼睛都睁大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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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那可是刑部大牢,怎会就那般死了?”

“轻声些!”

徐权肃声斥道,“你当我不知那是刑部大牢?”

“这里头的水深得很,有那个本事又敢直接在刑部大牢动手的人,只能是那几位。”

说着,徐权用食指指了指上头,意思很明显。

徐夫人惊得捂住了嘴,复又问:

“怎会?那可是长宜公主的驸马,还是齐国公府的小公爷。”

“怎的都不至于对他动手啊。”

徐权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想是有些什么你我都不知的隐秘。”

“那下手的妓子只说是与驸马有旧仇,是在驸马还流落在民间的时候结的怨。”

“今日这一遭是为了报杀父杀母之仇,里头几句真几句假谁知道呢,不过就是个刺杀的由头罢了。”

徐夫人抚了抚胸口,长舒一口气。

“幸好当初允兰没嫁给齐家那位,不然年纪轻轻便守了寡。”

“对了,他可是真死了?”

“怎的好几日不曾听到过发丧的消息,天气这般热,任由放着怕是都要臭了吧?”

徐权也是疑惑,下意识的捋了捋胡须。

“善长当时就在场,说是那刺客奔着要人命去的,刺的是心脉。”

“好些大夫和太医来瞧过,都说人已经没了,善长也说应是活不成了,想来是真死了。”

“至于还未发丧,怕是长宜公主舍不下,宫里派去了好几拨人,连公主府的门都没进得去。”

徐夫人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也是可怜,肚里的孩子过不几月便要出生了,哪晓得会发生这样的事。”

徐权也在叹气:“天子脚下,皇亲勋贵,变天也就在这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