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个,去不去?”
崔兰生小心翼翼转过身,悄悄瞥了一眼,偷感很重。
看清楚那本食方上写的字眼睛一下就亮了。
果然,对付耙耳朵还是要对症下药才行。
崔兰生一把拿过那本食方,一边翻看一边质疑。
“你不是写了骗我的罢?这般珍贵的食补方子就这么给我了?”
齐淮和靠在马车厢上,双手一叉。
“我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这可是吃食,要入口的东西,怎能骗你。”
崔兰生一想也是,翻了翻也确实像那么一回事。
于是乎果断应下了这事。
“行!咱们现在就去寻香阁!”
“字帖给我!”
齐淮和:……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二人达成“交易”,火速就赶往了寻香阁。
进去之前跟做贼一样,到处看,生怕叫眼熟的人给瞧见了。
中途还特意去买了身新衣服换上。
自家的马车都不敢停在寻香阁门口,还是在隔壁街下的车,步行过去的。
脸上还不忘戴个面具,偷感比崔兰生之前还重。
“你说我们这样能行吗?”
面具下传来崔兰生闷闷的声音,带着些许警惕。
“不会叫我娘子发现吧?”
齐淮和透过自己脸上的狐狸面具无语的看了眼崔兰生。
“我们又不是来做坏事的,办完事就走。”
“少说些话,你话那般多,等下叫别人听出来了就惨了。”
于是崔兰生果断闭上了嘴。
刚进那寻香阁,就有老鸨迎了上来。
别说,这老鸨年纪看着三四十,却仍是风韵犹存。
一见齐淮和二人进了门,挥着香帕就凑到了近前。
“哎哟!”